【EBrandt】秋天又是什么味道？（二）
❗️齁甜的甜饼
⚠️有ooc
以为这篇能写完结果发现还要有（三），下一篇就是甜蜜蜜的约会
正文：
下午四点五十九分，一个文件压缩包被传到了Brandt邮箱上。参谋惊讶的看了看Ethan，Ethan摆出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瞧着他。
Brandt花了四个半小时搞定了工作，中途享用了一盘美味的海鲜意面。他仰面把自己扔进柔软床铺的时候才刚过晚上十一点。Ethan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视着他，灰绿色的眼里满是得意。
“早早躺上床还不用担心半夜要爬起来工作的感觉怎么样。”
Brandt感激地注视Ethan的眼睛：“简直不能再好了。”他叹了口气，撇了撇嘴，“你是对的，我不应该把什么事都看成自己的责任。我没义务惯着他们。”
“奖励？”
Brandt无辜的狗狗眼眨巴了两下：“你想要哪种？抱抱？舌吻？还是更疯狂的事？”
“前两个我都要。”
Brandt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今晚不折腾你了。好不容易早休息一次，而且明天还要收拾院子，留着点体力。”
Brandt腹肌发力撑起上身，手臂搂住Ethan的脖子和肩，微微偏头去吻他的爱人。
Ethan回吻过去，手勾住Brandt的腰背一发力就带着他在床上打了个滚。
Brandt趴在Ethan壮实的躯体上，袒露出平时在外人面前无法见到的乖顺：“就这样再待一会儿…”
所谓的IMF首席参谋此时只是一个被毫无保留地爱着的人罢了。Ethan爱严谨细致、能与他并肩作战的参谋，更爱这个真实地表达情感、不加掩饰地敞开自己的Brandt。
Ethan顺了顺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Brandt觉得困意涌了上来，可是却不太想从Ethan身上下去。聪明的特工很显然明白他的想法，于是带着他艰难地换了个地方躺进被窝。Brandt挪动了一下变成半趴半侧躺，左半边身子仍然压在Ethan的身上。Ethan左手抱着他的腰，右手圈住Brandt伤手的手腕，单手拆开纱布，检查了一下说道：“再给你消下毒。”说着就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药品。
Brandt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乖乖举着手等着Ethan。
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Ethan花了些时间才搞定。“就疼一下…”他低声安抚Brandt。
“Ethan，你得意识到我的年龄已经3打头了，你也4开头——嘶…”
“但我总之还是大你九岁不是吗？”*
“怎么？要我叫你哥哥吗？啊啾…”
“可别，我起鸡皮疙瘩了。”Ethan给Brandt吹着手指，“这种小情趣不太适合咱们。”
Brandt抽了抽鼻子，把溢出来的眼泪低头蹭到Ethan身上：“我也觉得…我们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需要搞小年轻那套……”
Ethan把干净纱布缠到伤口上固定好，把那只手塞回被子里。
“Thank you Ethan…for everything…”
“Will，你又在乱想。”
“我只是担心…我们身份太特殊，年纪也不小了…我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能持续多久，我们能不能活到退休的那天，退休之后他们又会怎么处理我们…”
“我们只要珍惜彼此和这种生活就够了，至于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何必庸人自扰呢？还有，Will，你是我的幸运星，遇到你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顺利多了。所以我之前没栽在任务上过，今后也不可能会，你不需要担心这个。”
“好吧，我感觉好一点了。但你得保证以后出任务要加倍小心。我没办法每次都跟着你。”
“知道了亲爱的。”Ethan拍了拍Brandt的腰胯，“晚安。”
“晚安。”
Brandt从来没睡得这么舒爽过，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两个人的姿势在睡梦中变了变，但Ethan的手还搭在他身上。Brandt小心地撑起上半身看看身边还没醒的人，突然很想让时间静止。没有任务，没有报告，没有生命危险，只有柔软的床，温暖的被子还有身边的爱人。
Brandt挪动了一下把自己从Ethan手底下“解救”出来。他趴在床上，肘部支撑着身子，手托在腮边静静地用目光勾勒Ethan明朗的脸部轮廓。他觉得Ethan肯定有点欧洲血统，过于深刻的眉骨和凹陷的眼窝看上去比大多数美国人更特点鲜明。可惜的是，现在睡美人正闭着眼，看不到那对风情万种的绿色瞳仁，惹得Brandt扁了扁嘴——他很喜欢Ethan的眼睛。不过除了眼睛，这张脸上还有很多值得欣赏的地方，比如他翘挺的鼻子，Brandt觉得这是那种雕塑家愿意给手底下作品安一个上去的那种经典的美男鼻子。Ethan的唇很薄，由圆润的曲线构成，足够柔和而且富有魅力，现在即使在睡梦中他的嘴角依旧弯出一个耀眼的小弧度，也不知道梦到了谁笑得这么开心。
闹钟“滴滴”地响了起来，Ethan闭着眼翻了个身去摁掉闹铃。Brandt在他身后低声来了一句“Morning”，晨起沙哑的嗓音显得慵懒性感至极，把Ethan吓了一跳。他翻回来躺回床上，惊讶地看着一脸调笑的参谋：“什么时候醒的？”
“十分钟前。”
Ethan也笑了，搂过Brandt和他碰了碰鼻子。他没有去亲Brandt，因为他知道爱人还是挺在乎亲吻前有没有刷牙这件事的。早安吻放在洗漱后是他们的习惯。
“睡得还行？”
“是很好。”
“这样的作息就正常多了。”
“是啊，you're my superhero…”
Ethan笑着给Brandt顺毛，另一只手拍了他的屁股，得到不满的哼哼。
“早饭想吃什么？”
“随便，你做的我都没问题。”
Ethan几乎要仰天大笑了，Brandt抬眼看看春风得意的特工，笑着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洗漱完，在镜子前就交换了薄荷味的吻。结束之前Brandt飞快地舔了Ethan的下唇，引得Ethan瞪大了眼睛给了他一个惊讶且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Will，你要是不想在五分钟后再次躺回床上就别这么干。”
当事人毫不在意，咯咯笑着跑路，Ethan只能无奈摇头。在家和出任务的Brandt差别实在太大，有时候Ethan甚至怀疑他的大脑有生活模式和工作模式，能一键切换的那种。
Ethan下楼的时候Brandt已经倒了水，递给他一杯，两个人靠在流理台前喝着水对视，突然都笑了出来，Brandt被呛到了，咳嗽个不停，Ethan一边笑一边给他顺气。
“你…咳咳咳…笑什么！”
“你又笑什么？”
“咳咳…因为…咳…因为你笑了啊！”
对话毫无意义却引得两个人都笑弯了腰，笑到没力气站着就坐在地上指着对方接着笑，好不容易停下来再一看对方满脸通红的样子又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俩人就抱到一起去了，Brandt压在Ethan身上，Ethan向后倒去，两人在地上滚成一团，终于累得停了下来喘息。
“我笑得肚子疼。”Brandt从地上坐起来，揉着腹部。
Ethan也坐起来：“岔气了？”
“不，不是。”
“那就好。帮忙做早餐？”
“好啊，只要你不怕我把厨房炸了。”
“我对你的技术很放心。”
Brandt又咯咯笑了两声，站起身把Ethan也拉起来。
早餐Ethan煎了三文鱼榨了果蔬汁，Brandt只负责把面包扔进烤面包机。
三文鱼是用黄油煎的，奶香扑鼻；果蔬汁里加了Brandt很喜欢的柑橘，闻上去香香甜甜的让人很有食欲。
填饱了肚子两个人靠在椅背上歇了一会儿。Ethan率先开口：“收拾院子吧。今天都搞定然后明天就可以出去……看两场电影吃顿晚饭什么的？”
Brandt眯了眯眼：“你在约我吗Ethan？”
“可以这么说。”
“明天…十一月十四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也不算很特别吧…不过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吗？”
“当然…只要是你开口我什么时候拒绝过…”Brandt错开视线，看上去有点害羞，Ethan笑了笑。
Brandt把扫帚和耙子从后院里的小工具棚里拽出来，耙子的齿刮到了一旁的铲子发出令人牙根发酸的尖锐声音，两个人都皱了皱眉。
“你拿耙子吧，去那边，这里交给我。”
Ethan接过工具往自己负责的区域走，抬头看着碧空如洗，好心情更上一层楼。他忍不住回头去看Brandt。认真的参谋似乎切换到了工作模式，已经开始干活了。他正抬着头摇晃那棵没剩多少叶子的小枫树，红色的叶片呼啦啦地飘下来，在Brandt身周下了一场橙红色的树叶雨。
Ethan定定地注视着那如画一般的景色，忘了呼吸。这太浪漫了。他想。
泼下苍穹的阳光、水彩般的蓝天、舞蝶似的枫叶、天使一样的Brandt。一切都是明快的美好。
Ethan捂住了心口，缓缓吐出一口气，调转过身笑得一脸荡漾。
整个上午，两个人隔着几乎整个后院清扫落叶，没有语言或者眼神交流，只听得到工具与叶摩擦的“唰唰”声，还有Brandt断断续续哼歌的声音。Ethan边低着头干活，边仔细听着那边细微的曲调，辨认着一首首他熟悉的歌曲。
将近中午的时候他们把大部分的落叶都扫成了一堆，Ethan把手交叠搭在耙子一端，下巴枕在上面，看着Brandt拢了拢那堆叶子，刚想出声叫人却看到参谋凝固了两秒跳到了那堆橙红上。叶子堆瞬间炸开又飘了一地，参谋似乎没想到有这样的后果，吓了一跳然后急急忙忙地拔腿出来，像打碎了花瓶害怕被大人发现的小男孩一样着手忙脚乱地把叶子再聚拢到一起，刚想松口气一抬头正对上Ethan那惊奇又好笑的表情，于是瞬间涨红了脸。
“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突然…”
“没关系，你不用解释了Will，我都看到了。”
“ETHAN！！”Brandt扔了扫帚就冲过来锁Ethan的喉，后者弯腰躲过，顺势扫了Brandt的腿，Brandt一个踉跄堪堪稳住身子来了一记后踢——当然他收了力气，Ethan笑着接下那一击，欺身上去扑倒了Brandt。
“怎么？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亲爱的，灭口是没办法灭口的，只能互殴。”
Brandt委委屈屈地抬手用力捂住了Ethan的口鼻，特工英俊的脸上只剩那对翠绿的、满含笑意俯视着他的眼睛。
“绝对，不许，再提。”Brandt恶狠狠地威胁，看到Ethan眨了眨眼才放开他。
“亲爱的，Will，你得知道你这双眼睛毫无威慑力可言。”决心要逗逗爱人的特工亲了亲身下人的眼尾，惹得Brandt像一只小猫一样眯起了眼。
“我饿了。”
Ethan准备好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岔开话题。
“好吧。”他想刮刮Brandt的鼻梁，但手上有土只好作罢，“要先把落叶烧掉。免得下午起风吹得满天飞。”
“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含沙射影。”
“不Will，我没有。”
两个人僵持了一小会儿同时笑了出来。
“说真的Will，你那样很真实，很可爱，没关系的。”
“是吗…可能我只是已经不太适应那个真实的自己了…谢谢你Ethan，只有在你面前我才可以毫无顾虑地袒露内心。”
“你永远无需为此谢我，因为我也一样。”
他们又吻了彼此，不带情欲，简单、纯粹而深情。
“起来吧。”Ethan拉起Brandt，替他掸了掸背上的土，把沾在衣服上的草叶抚落。
为了不把整个院子点着或者产生太多的烟，他们用潮湿的泥土把叶子围了起来并且反复确认叶片足够干燥。
Ethan擦了火柴点燃了一把干草，他吹着火星直到冒出火苗才扔下那把草引燃叶堆。橙色的枯叶在橙色的烈焰下卷曲、焦黑，纤维被燃烧散发出介于馨香和呛鼻之间的气味，随着炽热的温度一同包裹了站在旁边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是毁灭的味道…”
“不。是新生的味道。”
Ethan搂紧了Brandt：“或者说，是重生的味道。”
“是啊…是重生…我的大诗人。”
“诗人应该是你，Will…”
Brandt摇摇头笑了，伸手去拉Ethan空闲的那只手，Ethan果断地回应，两个人的手在他们身后十指相扣。
他们静静伫立，一言不发地看着橙红逐渐变成黑褐，看着火光渐渐消亡，灼热的温度慢慢冷却，但他们也都知道这些死去的热烈的灵魂会在明年迎来重生。
不管如何沉寂、沉寂如何，该绽放的、该绚烂的永远会迎来属于自己的时间。
* 年龄用的俩演员年龄的十位数减一（JR49了，阿汤也57了…岁月不饶人啊，就让13和小参谋永远保持在三四十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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